第(2/3)页 “儿子给皇额娘请安,”皇上面无表情的坐在小几的另一边,“皇额娘消息倒是灵通,想来皇额娘也因为儿子烦心只是忧心不已吧?” 太后有些语塞和心惊,看着皇上道:“皇帝越来越像先帝了。”越来越有那种太后面对先帝小心谨慎的感觉了。 “皇阿玛和皇玛嬷就爱打哑谜,宣儿都听不懂,”宁宣气闷的坐在小凳子上,哼了一声,“就不能直说嘛?” “长辈的事,你听个什么劲?”皇上敲了一下宁宣的头。 宁宣不服道:“可我是宣儿呀,皇阿玛和宣儿之间还有什么不能明说的吗?我们可是亲父女呢?宣儿捡来的?” “一堆歪理。”皇上笑了笑,喃喃了一声亲父女,看向太后,将近日隆科多愈发势大一事说了。 “那是你名义上的舅舅,有什么还是不能太过,不如让他早日告老还乡。”心中怨着隆科多误了自己的一生,可真到了关键时刻,太后又忍不住求情。 皇上没有回应,看了眼桌上摊开的佛经,“皇额娘愈发爱礼佛了。” “哀家是因着宜修没了的那个孩子,还有哀家没了的四个子女。”太后一点都不避讳,直接说了出来。 太后又想为隆科多求情,见状,皇上脸黑了些,直接道:“皇额娘,隆科多是皇额娘青梅竹马之交,有两小无猜之情,有些事皇阿玛不知道,不代表朕不知道。” “哀家,哀家......”面对这样的话,太后手足无措起来,不知如何辩驳,有些话,说起来是那样苍白。 “宣儿明白了,原来皇玛嬷说避了七年之人是隆科多大人啊,然后皇阿玛还不信的是什么呀?”宁宣进一步说道,这母子二人真费劲,还不能直说。 皇上自然知道宁宣说的是什么,“皇额娘,你让儿子如何信?怎么信?” “宣儿虽不知皇阿玛和皇玛嬷在说些什么,但宣儿知道,皇阿玛应该什么事都信皇玛嬷,皇额娘说了,至亲之人才是最能相信之人。”宁宣认真的和皇上讲着道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