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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对于人类来说，几乎算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在还没有文明出现的时候，人类就已经可以从南非大陆，一路分散到世界的各个角落。无论是遥远的美洲大陆，还是寒冷的西伯利亚，都已经出现了人类的踪迹。

    紧随其后的，是对于水域的征服，尤其是对于海洋的征服。当然，对于海洋的征服并不彻底，迄今为止，人类还是很难搞清楚大海的最深处有多深，大海中的生物有多少，甚至难以预测大海的行动方式，一次海啸还是可以夺走数万条生命。

    可是，对于海洋的征服，其实已经算是很好了。起码……就在大秦这个阶段，人们已经可以远渡重洋了。如果不是秦牧出现，按照历史原本的轨迹，徐福仅仅带着几艘木船，就已经跨过了扶桑和大秦之间的宽阔海洋。

    甚至，这个时期，远离陆地的大洋洲也早就形成了自己的人类种群。他们早在划着独木舟的时候，就已经在海洋上和风浪搏斗。

    只是，唯有天空，是人类一直求之不得的东西。很多人，就算是想都不敢想。什么时候人类居然可以脱离陆地？只怕是，成仙了才行吧？所以，很多的仙人传说之中，飞天遁地成了他们的标配。人类自己不能完成的，就让神仙替他们完成。

    只是，当仙人真的出现之后，秦牧却发现，这些仙人的手段……实际上也是相当有限的。指望着靠着仙法飞天，倒是还没有自己做个热气球来的快。

    也正因为这样，李斯和王翦才有些震惊的过分。因为秦牧根本就不知道……能够飞天，对于现在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就比如说，打仗之中，最为艰难的攻城战！高高的城墙，直接把成千上万的士兵拦住，不付出上万条生命，就别想磨平城墙和下方的差距。这个，不就是因为高度才出现的问题吗？如果有一天，人可以飞天了，这个高度，还有意义吗……

    你费劲巴拉，动用了十几万民夫，修了好几年，终于建成了一座高达十几米的巨型城墙。原本估算着，这个城墙，没有二十万敌军攻不下来，就算有了二十万人，也得在这城墙之下丢两三万尸体。这件事情，对面主将稍微算一下，就知道不合算。

    于是，城主每日高枕无忧，吃喝不愁。真有一天，开打了。守城方往城墙上一站，准备居高临下。别说射箭了，十米的高度，扔块石头就足够砸死人了。结果，一看，下面没人！在往上一看，得，敌人全跑上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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