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9月10日,上午,10点。 阳光明媚,一切都好。 碧山市,光明区,豪宅林立。 光明公园北侧,云峰星聚小区更是豪上加豪。 太光看着镜子自己,脸上浮现一种神秘的微笑,道:“大姐,青春将逝,为什么你还是死不了呀。如果你总是不死,我也认了,我也只有一个请求,请你的肉体提高一些消痕能力吧,好吗?我毕竟是女孩子呀,我要漂亮,我要漂亮,我要漂亮!” 镜子中的大光,颜值打98分,身材99分,气质125分。 镜子外的大光,颜值打73分,身材72分,气质:随行就市。 没错,大光很有钱,这面魔法昊天镜,花了她足足50万龙片。而她这套三居室120平米豪宅,也才花了她280万龙片。 这镜子贵吗? 大光觉得,一点不贵。就算是80万龙片,她也要买。 自信,是无价的。 她站在满地大窗面前,看着窗外六千亩的光明公园,呼吸着新鲜的森林氧吧,翻了个白眼给落地真空玻璃,“铮”的一声,玻璃上立即出现“命硬交响曲”俱乐部训练馆的实时场景,此时,十个人已经到了四个了,不过李群教练也还没到。 “大光,你还在家呀?你什么时候到呀?”帅帅的阳光的李沉问。 “十分钟。”大光说完,向窗外一跃,人在三十二层的半空,一辆紫色“飞剑舟”直接接上她,飞马而去。她回头又扔一个白眼给大开的真空玻璃窗,那窗自动关上。 “白眼狼”真空玻璃窗门,和“自动接客飞剑舟”,真的很配。 到了命硬交响曲俱乐部上空,太光又扔一个白眼给飞剑舟,玻璃盖自动打开,她一个鹞子翻身,直接落向五十米之下的地面,同时叫道:“小白,接客。” 院子里的一个躺椅上,一个身穿白色遮体装的小妹白了半空的太光一眼,嘟囔道:“天天让我接客,都没小费,再接下去,缺吃少喝的,我的胴TI还能叫胴TI吗?” 她一动不动。 太光远远地瞪了她一眼,道:“翅膀硬了?不想活了?” 白衣小妹甜甜地笑道:“不硬,想活。” “那是为什么?” “我已辞职,工资也结算完毕,两分钟之后我要离开这里。” “为什么要两分钟之后?” 白衣小妹很动情地道:“我要跟你告别。” 太光苦笑道:“你就不能接完我,再正式告别吗?难道,真要人走茶凉吗?” 白衣小妹情更深意更长,道:“我太喜欢你了,太光,我要走了,我唯一放不下心的就是你……” 太光大声怒道:“你太喜欢我了,所以你要摔死我吗?” 白衣小妹不为所动,道:“我只是想证实一下,离开了我,你还能不能活。” 此时离地面只有五米,太光没办法,掏出一个东西,往地上一扔,那东西触地之后“嘭“的一声,涨成了一个十厘米厚的白色气团,然后,太光重重地摔到气团之上。 太光爬起来,鼻子和嘴角都是血丝,望着白衣小妹那“关切”的小脸,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白衣小妹冷冷地道:“很满意!相当满意!你天天让我免费接你的客,你凭什么?” 太光惊呆了,道:“小白,可以呀,你真可以。你刚来的时候,服务质量和服务态度那可真的是万里挑一。我每次都给你小费,你总是不要。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怪我。” 白衣小妹道:“小费值几个钱?我缺吗?想想我黑无瑕怎么说也是中产家庭出身,格局远大,目标坚定,三瓜两枣的就想收买我?我既然拒绝了小费,你为什么不加大力度呢?你让我很失望,你知道吗?太光同学!” “你不是白无瑕吗?怎么变成黑无瑕?而且我觉得你很白的呀。”太光楞了。 “我是来卧底的,当然不能用真名了。再说了,姓黑的人就不能皮肤白晰吗?”白衣小妹哼了一声。 “你才卧了不到一年,有什么收获吗?”太光问道。 白衣少女突然抓狂,怒道:“我回去就把我们俱乐部那个任务官打死!” “为什么?” “你们这个破俱乐部有什么值得卧底的?真真浪费了我九个月的青春呀!而且,还不给小费!浪费时间,尤其是浪费青春美少女的时间,是最大的犯罪,难道你们不懂吗?“她狂奔着远去,最后抛下的一句话是:”什么命硬交响曲俱乐部,我看是命贱交响曲俱乐部吧!” 太光进入了训练馆。 九个人都到齐了,再加上李群教练,共十人。 人是全了,可是那九个队员,三个躺在地上,已经包上绷带,看来受伤不轻,六个站着的,有三个也挂彩了。 太光楞住了,问道:“十分钟之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回事?” 李群叹了一声,道:“别提了,小白那丫头带了三个高手突袭,没想到她身手这么可怕,而且下手这么狠,他们四人直接干翻三个,干伤三个,扬长而去,极其嚣张。“然后他补充一句:”我也是刚到一分钟。” 太光咬了一下嘴唇,道:“看不出,平时娇滴滴的小白,居然是个这样的狠脚色。刚才,她还来挑衅我,直接告诉我,她就是来我们俱乐部卧底的。” 李沉道:“你没留住她?”刚才,他被小白一拳就震翻,实在丢人。 太光摇了摇头,道:“她身后不远处就有三个高手在树干后面,真要打起来,我也拦不住她们。她们这次这么嚣张,不知道是有什么图谋。咱们做事不能乱,先找到前因后果再定行动方案。” 小包站起来,道:“大姐说得对。” 太光望向李群,道:“小白的事晚上再说,今天下午是什么事情?” 李群面色沉重,道:“下午有个邀请赛,我不得不答应。本来我们还有一些胜算,没想到小白带三个高手临时搞出这么一出,下午的事更难办了。唉……看来小白她们跟下午这个事脱不了干系。” 太光冷哼一声,道:“教练,先不管小白,下午是什么事?” 李群道:“下午的事路上再说。”他抬头望向教练馆墙上唯一挂着的一幅画,道:“你们不是一直问我,这幅画是谁画的,画的是什么意思,这幅画是什么来历吗?今天,我们就来聊一聊它的主题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