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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章雨蝶问了一句:“那不是真的......是吗？”

    她好像在问宋凯民，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宋凯民假寐的眼睛瞬间睁开。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章雨蝶，他知道，她说的是宋凯山相亲的事情。

    “不知道。”他说。

    也不知道章雨蝶听见了没有，她眼睛看着外面，满腹的心事。

    下了车。还要走一段路途才能真正到家。章雨蝶和宋凯民他们是同一个村的，但章雨蝶家在村东，宋凯民家在村西。

    离家越近，章雨蝶的心里越是惴惴不安。

    宋凯民帮着章雨蝶提包包，默不作声地跟在章雨蝶的身后。

    “给我。”马上要分开走了，章雨蝶停下来，接过自己的包包。大包小包，无非就是几本书。有的同学在毕业前夕就把所有的书卖到了垃圾场。章雨蝶留了几本，她舍不得全部卖掉。留了基本总复习的书，大概想着还会用到吧，或是补习，或是宋凯山用，也说不定。

    “我送你回家吧。”宋凯民说，反正这书也比较重。干嘛不全部卖掉，带回家也没有用。

    章雨蝶：“不用。又不是不认得家。”

    宋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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