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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缪脸色一白，匆匆走过去摸了摸莫云川的脉搏，指尖微微颤抖。

    “兄长。”

    空气安静了许久，云缪抬手慢慢合上棺盖，低声道：

    “下葬吧。”

    对皇兄来说，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

    系统空间内。

    小渣颤抖着躲在角落里，紧盯着大人抱着魂体沉睡的司楠，不敢吱声。

    祁渊一言不发的抬手轻轻描摹着司楠的脸部轮廓。

    好似要将她原本的模样刻进心里。

    【大、大人……】犹豫了好久，小渣才鼓起勇气叫了一声。

    见大人好像没生气，它底气不足的道：

    【大、大人，我、我们可不可以做、做一个交易呀？】

    嘤嘤嘤，它一定是世界上第一个敢开口跟大人谈交易的统子。

    感觉到那道凉悠悠的视线看向自己，小渣抖了抖，颤颤巍巍的说：

    【我我我我、这个交、交易，不不不、不过分的！就、就是想让您不要随意将、将位面剧情改变，因为有可能剧情偏差会让宿主做任务的难度多了一些不定性因素。如果、如果大人您想陪着宿主一起穿梭各个位面，我、我并不会阻碍的！】

    祁渊注视了一会儿角落里的小东西，又低头看着司楠。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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