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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差不多。”

    沈飞含糊其辞的点点头。

    其实他已经突破巅峰，达到了从未有人企及的高度。

    只是当着杨开山的面，这样说怕把老人家吓出什么病来。

    所以还是降一级吧，就当自己才巅峰多一点好了……

    “不错，非常不错！只是……你小子到底做了什么，为何进步能如此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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