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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当事人，蔡仲谋更是脸黑如碳，他想反驳，却发现自己已经哑口无言。

    就像沈飞说的那样，自己根本没什么实力和才能。

    其中的真相更是只有蔡仲谋和寥寥几个亲信明白，他之所以迅速蹿红，打从一开始便是个巨大的计谋。

    赶上直播的浪潮后，蔡仲谋花费重金，请人专门包装营销自己，更是雇佣大批所谓的“专家”在舆论上造势，久而久之，便有了今天的国学大师。

    伪装被无情的戳破，其他人都幡然醒悟，大胆的讨论起蔡仲谋的画作。

    “确实啊，其实我早就觉得蔡仲谋的画不咋滴了，可是不敢说，因为网络水军太疯狂了……”

    “就是就是，当年第一眼看到他的画，我就是随便批评了几句，结果被一万多个水军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位年轻人说的真好，小蔡画的名为国画，却根本无神，今天看完全部化画作后，除了能记住画中的山水鱼虫外，竟然没有半分感触，真是失败至极。”

    “对对对，我也有这种感觉，有些画因为下笔太用力，压抑感十足，看起来也十分不舒服……”

    众人叽叽嚓嚓的讨论着，舆论竟神奇的反转，大多数人都站到了沈飞这一边！

    齐沫已经被惊得合不上小嘴，她无语的望着反复无常的路人，更是再次对沈飞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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