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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医生转过身没好气的瞪着禹千彧：“当然是真的。”

    因为钟语珂多了深市聂家小小姐的身份，迟家众人也不敢再继续闹了，只好撂下几句不痛不痒的狠话离开了医院。

    一个禹家他们可以勉强招惹一下，再加上聂家，还真不是他们敢招惹的人。

    ......

    钟语珂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在梦里她又回到了那个精神病院，见到了小莫。

    那是她被关进去的第十个月。

    她已经学会了在挨揍的时候怎么求饶护住自己的头，也学会了要想活下去就要比所有人都狠，要把所有人都打怕打服。

    小莫就是那个时候被送进来的。

    一米八几的男人，瘦的只剩一把骨头，永远低着头不敢看人，挨打也不敢还手。

    后来钟语珂对他说：“只有自己能救自己，要想不再被虐待，那就要狠狠的反击回去，让他们再也不敢招惹你。”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小莫的脸，一张干净文弱的脸。

    “可儿姐姐。”小莫出声。

    这句话在说出口的瞬间变成了迟珉然的声音，那张脸也变成了迟珉然的脸。

    迟珉然，小莫。

    小莫，迟珉然。

    钟语珂不知道为什么小莫会变成迟珉然，但她却清楚的知道无论是迟珉然还是小莫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因为她亲手摸到了迟珉然身上的血，也摸到了迟珉然慢慢变冷的身体。

    小莫消失了！

    “小莫！”钟语珂大叫着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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