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镇长也没有多说,只是简单的提了几句,二十多个人脸色剧变,哆嗦一阵,有些战战兢兢的。 不用给理由,这些人都乖乖的在大堂里带着,心情复杂得很。 人一紧张就容易三急,这种情况下根本睡不着,凑到一起甚至聊天都没办法,只能看着守卫的衙役和士兵,心下稍安。 过了一阵,有人憋不住了,就说要上茅厕,大堂里地方宽敞,可没有茅厕。 还得穿过院子到角落处才有。 不过,有衙役保护,那人稍微安心了一些。 此人相对年轻一些,目前还不到五十,当年做事儿冲动,几乎不动脑子,犯下大错也安安分分过日子,反正都是长辈的错,他只是听命而已。 如今十多年都过去了还要面临生命威胁,心情是很不爽的。 没有人喜欢被看犯人一样被看管着,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所有人里他最小,不敢当面说,只敢一边嘘嘘一边咒骂几句解解恨。 结果,嘘嘘到一半,脖子一疼,整个人来不及回头看一眼就倒下去了。 大堂内,年纪最大的各种唏嘘后悔,越老越能明白事儿,自然懂得当年的错误,也怕真会有什么鬼魂来报仇。 就在大家觉得时间过得很慢的时候,有人受不了的去开了窗子,想要透透气,让人清醒一些。 结果,这窗户一打开,一阵风吹过,屋内的蜡烛全都熄灭了,所有人被突来的黑暗都弄得一惊。 从明到暗的视野是最暗的时候,只听到好多人撞到了身边的桌子和凳子,或者有些异样的声音,让人更加害怕。 “大家不要乱动,免得受伤……”有衙役进屋说了一句,就取出怀里的打火石准备点灯。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