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两个儿子,心机不全不说,一个散漫不经,一个怯懦无骨,竟没一个能撑起门户的。 钢笔在指间微微转动,墨色的笔杆映着他眼底沉沉的失望,终究还是轻轻搁回了笔座。 此时朱阳的面容出现在了他的脑海,失望的神色弱了几分。 不过想起陈军来,谓叹之色变得越加明显。 ...... “小军!小军!” 天刚蒙蒙亮,刘兵的喊声就撞开了院子的寂静,隔着门板传来几分急促。 陈军早已起身,昨夜为了照看猞猁的伤势,他和衣窝在炕边,几乎没合眼。 听见喊声,他披了件棉袄快步迎出去:“咋了兵哥?” 院墙外不光站着刘兵,马涛也在,两人望着墙头那片泛着药粉白的痕迹,脸色都有些沉。刘兵指着墙面急问: “这院墙上咋这么多血?出啥事了?” “是猞猁弄的。” 陈军说着拉开门闩,侧身让两人进来, “它昨天受了伤,跑到我这儿来了。” “猞猁?” 刘兵眉头一挑,追问, “受的啥伤?” “枪伤,猎枪打的。” “猎枪?!” 刘兵听到这两个字,脸上的急躁瞬间凝成凝重,转头对马涛道: “你赶紧去发个电报,就说那伙人果然摸到这边来了!” 马涛应声就要走,陈军虽听得一头雾水,却没急着追问,只转头对刘兵招呼: “兵哥,吃早饭没?我刚热了粥。” “小军你别忙活了。” 刘兵摆摆手,一进屋就瞥见趴在壁炉旁的猞猁,眼神顿了顿,随即走到炉子边搓了搓冻红的手, “你走的这阵子,山里来了伙生人,看着像是从外边回来的,怪就怪在他们对这儿的路门儿清。” “熟悉这里?” 陈军给刘兵递过热水,眉头也皱了起来。 “可不是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