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互相认识过后。 常栋双手握着杯子暖手,开门见山道:“老弟,我这次来,是给你提个醒,元忠饲料厂开始发力了。” “发力?”苏木不解道。 在他看来,元忠饲料厂已经穷途末路,被自己逼到退无可退,还能怎么发力? 常栋肃声道:“就在刚刚,于元忠亲自来找我,让我购买他的饲料,你猜他的饲料比你便宜了多少?” 说着,不等苏木开口,便伸出一个巴掌出来。 “五毛钱?”苏木眉毛一挑,语气里带有讶异。 常栋点点头:“可不就是五毛钱,比你的饲料整整便宜了一半啊!” 苏木默然不语,脑海中思索着于元忠这么做的用意。 难不成是觉得没有活路,所以殊死一搏,宁可赔掉底裤,也要最后恶心自己一手? 苏木很快否定了这一可能,心中暗自盘算道:“于元忠的厂子是多人合股,就算他急眼发疯,其他人也不可能跟着发疯……” 单斤降价五毛钱,这已经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而是伤敌一千,自损一万,属于彻头彻尾的作死行为! 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穷途末路的元忠饲料厂,突然做出这种堪称疯狂的决定? “于元忠的饲料,老哥你亲眼看过了吗?”苏木问道。 常栋嘿笑道:“咱俩想的一样,我当时听到于元忠报出的价格,也是吓了一跳,觉得于元忠肯定是在饲料上做手脚了,可你猜怎么着?居然跟你的一样,完全没区别!” “奇了怪了……”苏木喃喃自语,手指无规律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事出反常必有妖,可妖在哪儿,却是不容易找出来。 陈秀清皱着好看的眉毛,问道:“常厂长,那您有没有问于元忠,为什么把饲料卖到这么便宜?” “当然问了。”常栋回道:“于元忠给出的说法是,为了反击苏木老弟,他甚至表示,只要我不再用你们的饲料,可以替我付违约金。” 此言一出,苏木顿时意识到,问题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 如果说降价五毛的举动,是不惜一切代价反击的话,那代替赔付违约金,就有些要玩命的意思了。 事实上,别看苏木一步步把于元忠逼到角落,但其实一直都掌握着分寸,目的就是既让于元忠头疼,又不至于真的豁出一切跟自己对拼。 可眼下这种情况,着实有些失控的意思。 就在这时,常栋再次抛出一个重磅消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