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祂幽幽看向多尔哥德天边的夕阳,脸上泛起一丝怀念的笑。 明明是在回忆自己的“罪行”,可阿夫洛斯却没有任何“悔过”之意,祂从始至终都觉得自己......无错。 “我一直认为,想要囚禁我的并不单单是【时间】,而是整个【存在】,毕竟我亵渎的第一个【存在】是【记忆】......” 来了! 【忆妄之镜】! 这个从神级的造物到底是如何被分裂成【无遗梦镜】和【彼梦我魇】的,程实可太想知道了。 他精神一振,两只耳朵蹭的一下就竖了起来。 “那是第五个时代来临之时,因为【存在】带来的机遇,我侥幸成为了两位恩主的眷属,变成了一位信仰扭曲的双令使。 可信仰的共存远达不到意志相融的程度,为了彻底实现我的愿景,我一直在思索该如何建立一片纯粹的沉沦乐土。 我不断地观察世界,游走于各种信仰之中,旁观世人如何拥神,又如何表达自己的虔诚,想以微末信仰所向往之模样来作为描绘那片乐土的蓝图。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找到了一群人,一群【记忆】的信徒。 那是一群自称为‘镜中人’的回忆者,彼时时代的车轨虽已行至半途,但【记忆】和【时间】并未降临,他们算得上是【记忆】的萌芽,感受到了寰宇内流淌的记忆之息,所以自发聚集起来,共祷新神降临。 他们人虽不多,可虔诚有目共睹,他们彼此交换着各自的记忆,共享着自己所知的历史,用铭记为年代的更迭作注。 可由于凡人根本不知道是否真的有这么一位神明会因为这新鲜的虔诚垂下注视,所以他们的集会虽多,但都像是无头苍蝇。” 听到这里,程实眼皮一跳,似乎猜到了些什么,他语气古怪的接了一句: “所以你就帮了帮他们?” “不错!” 阿夫洛斯突然从桌子上站了起来,祂对“帮”这个字非常认可,以至于看向程实的目光再次变得充满“欣赏”。 “我的兄弟,这寰宇之内只有你最懂我! 我确实帮了他们。” “......” “但我深知他们的虔诚亦是欲望之一,不应受到扭曲,所以我并未使用任何手段,而只是以一位外邦人的身份偶遇了他们之中某一位组织者,并以讲故事的方式说出了多尔哥德民众崇神的方式。 当然,我未曾提及多尔哥德的名字,只是以他邦代之,我向他讲述了民众们寄物敬祷的方式,说这种方式最能引起神明的注意。” 等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