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那显然不是的。 克因劳尔也说了,他敢于如此亵渎【秩序】并非因为他背弃了【秩序】,而是他自觉对【秩序】的虔诚从未变过。 “既然【秩序】不再,那前路迷茫的我们为什么不联合起来,重新创造出一位新的......【秩序】?” “你......疯了......”利德娅菈已经被这番渎神的论调震撼的说不出话来了,“祂是神明,是恩主,是文明的根本,你以为是你坐下那可以无限轮换的最高审判官席位吗!!?” “如果践行【秩序】意志的信徒可换,那为什么【秩序】意志的主体不能换?” “你还说你不是渎神!” “亵渎信仰的从来不是我们,是祂! 是【秩序】亲手亵渎了这亿万民众的虔诚,现在,民众们的虔诚都汇聚在错误的方向,我们只要将其纠正,那整个大陆的信仰寄托未尝不能创造一位新的【秩序】。 这就是我当前在做的事情。 我从来没有背弃【秩序】,我只是在拯救信仰。 对此,我问心无愧。” “......” 房间内久久无言,就连两位旁观者也被这对峙的氛围感染保持着沉默,许久后利德娅菈从最初的震惊中走脱出来,突然面色揶揄的冷笑了一声。 “为什么非要是创造,而不是纠正? 呵,克因劳尔,你不要告诉我,你想要建立的新【秩序】就是你自己吧?” “......” 克因劳尔沉默了,他没有回应大搜查官的质疑,而是默默从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根折断的枝桠放在了桌上。 现场的所有视线都被那根枝桠所吸引,而当两个玩家看到它的时候,他们瞳孔骤然缩紧,异口同声道: “恐惧母树?” “乐乐尔......” 程实面色一变,悄然捏住了指间的骨仆赎罪者之戒。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