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的祁太太。”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后颈。 那带着热度的吻转而又落在她的唇上,辗转在她的唇齿之间。 随之,吻悉数落在她的心口,腰腹,紧接着是…… 舒眠睡得很沉,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花瓣洋洋洒洒地从空中落下,舒眠睁开双眼,花海之中,一道身影站在不远处,正在委委屈屈地落泪,手上则在捣鼓着什么。 舒眠好奇地走过去,这花海像是一堵密不透风的墙,这才几步路的距离,她便出了一身汗。 舒眠看清了对方的脸,没有戴眼镜,应该是祁墨。 “祁墨?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走近了才看见,祁墨正在用花藤编织东西,很快,有了一个圆形的轮廓。 看着近在眼前的舒眠,祁墨沉默地把那个圆形物体展示给她看,随后哀哀戚戚地把它戴在了头上,委屈又可怜:“绿帽子。” 舒眠大为震惊。 哈? 祁墨说那是什么? 和男人那双湿漉漉的可怜兽瞳对上,一时间天旋地转,困意被冲散,舒眠睁开双眼。 鸟啼声,谈话声,还有独属于清晨的微微湿润的空气。 天亮了。 舒眠下意识看了一眼床侧,没有人。 床单微皱。 身上的睡衣也还是那一件,出过汗的黏腻感也像是经过了一场温柔的沐浴,身上干净清爽。 舒眠坐起身,难道……那是梦? 不论是祁珩,还是祁墨,都只是她的梦? 舒眠下床换了身衣服,她侧坐着梳发。 忽然,手上动作微顿。 舒眠转过身,看向左侧的床头柜,上面正摆放着一副金丝框眼镜。 昨晚临睡前,它还不在这。 舒眠心跳漏了一拍,这时,身后响起开门声。 “夫人,早上好,昨晚睡得还好吗?” “挺好的,”舒眠看了一眼床头柜,“你的眼镜落在这了。” 这句话和“你昨晚来过我房间吗?”没什么不同。 祁珩淡然一笑,脸上并未显出一丝被戳穿的不自在,反而表现得格外坦然。 甚至,给人一种,他在等着她主动发问的错觉。 “哦,看来是昨晚我过来找夫人时,不小心落下的。” 需要做什么,才会特意把眼镜摘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