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即便心中有这个感觉,但一丈黄可以对赌毒发誓,他是认真看的。 之前看万一安的目光是带着鄙夷的,狗日的关系户。很快,一丈黄觉察到文章的细节,“马丁已经在裤袋里塞满了石头,很快,其他男孩也有样学样,从地上捡起最圆最光滑的石头。” 好像是要举行一个盛大的活动,广场空地的角落还有一个巨型的石碓。 男人有说有笑,女人们交换着八卦消息,放暑假的小孩们,追逐打闹。 和谐的外国乡镇。 主持活动的是萨摩斯,他是煤老板,又没有孩子,有钱有闲,因此乡镇的大多数活动都是由他主持。 [“伙计们,抱歉今天有点迟了。” “有没有人愿意搭把手。” “完全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还以为我家男人出去砍柴了呢。” “后来我向窗外看,发现孩子们都不见了,才想起今儿是二十七号,所以赶紧跑过来。” ……] 看样子是稀疏平常的活动,人们太习以为常了。 一丈黄想起小时候在外公外婆家,当时的娱乐活动少。整个村里就他们家有大彩电,吃完饭就有不少人过来看电视。 反正书中描写的场景,就给到一丈黄如此感受。 “抽彩到底是抽选什么?”一丈黄作为写手,看书多写得也多,大多数时候能想到后续剧情。 故事还通过对抽奖小黑箱的描写——残破,有其他污迹。表明乡镇的摸彩在乡镇流行了非常久了。 “弄得还挺正式,因为传统,所以黑箱残破也不更换。抽选之前,执行官还要念一段压根就没意义的颂词。” 清晰的感受到顾陆作为作者的能力了,一丈黄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钩子钓着。 每家都要派遣一个当家的来抽纸券。 一人一张。 全部抽完之后就开始开奖。有一张彩券(用铅笔画的黑点),其余都是白色券,顾名思义,书名的抽彩由此而来。 看样子中奖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人们都很抗拒,瞧见别人抽中白纸会叹息。因为嫁出去的女儿,到底是随夫家还随娘家,有争执。 末尾三百字,都不能说是峰回路转,简直是山河颠倒。 是汽车疯狂甩尾,轮胎皮都被地面的摩擦力磨穿了。就这样狂野的调转方向! 抽彩者特茜·哈钦森,她站在广场中央。 [沃纳老爷子念叨着:“快点,大伙儿,快来。”史蒂夫·亚当斯站在人群的前排,身旁是格雷福太太。 “这不公平,这不对。”哈钦森太太尖叫着,人们向她逼近。] 抽中彩者,会被人们用石头砸! 老人、中年人、小孩一起动手,呼朋唤友的。 家人、亲戚、友善的好邻居,也不留情地挑选最大的石头。 这个转弯太大了,一丈黄先是愣住了数秒。然后感觉到尾椎骨的地方,升起一股凉意。 就好像在普通的环境中,突然一盆冷水泼身上,全身汗毛都立起来。 不夸张,关键是一丈黄没防备。 一丈黄又倒回去看了结尾,有点难以相信。 “卧槽?” “卧槽!” “卧槽!!” 三个感叹语,很好的表明了一丈黄的心理活动。 这什么破活动,一丈黄还想到书中侧面描述,抽彩持续了非常多年。 前面很多细节对应,一丈黄想起故事里描写的黑箱上还有其他污渍……不会是鲜血和脑浆吧? 还有之前在看:“在北边的村子里,他们提议要废弃抽彩了。”“尽听这些年轻人的,年轻人只知道抱怨。很快,他们就想退回山洞里住,没人会再想工作,就那样过活吧。” 村里两个老人对话,一丈黄还以为摸彩活动只是类似于祭祀神灵的活动。现在看来尼玛啊! “恐怖还能这样写?” “所以《胡思乱想》《邪恶的可能》只是小试牛刀,《摸彩》才是大成之作?!” 这拿什么打?拿头去冲塔?一丈黄亲身感受到“降维打击”的含义。 甚至一丈黄感觉,前面看上去闲聊的每一句话,都是在为后面转折的氛围做铺垫。 全篇快八千字,无一处废笔。 好比前面对德拉科洛瓦太太莽撞普通农妇的描写,后面轻描淡写的“德拉科洛瓦太太选了一块大石头,这么沉,她要用两只手才能搬起来。” 石头是来做什么的,稍稍一联系,就让人感到强烈的不适,这尼玛是人命啊,为什么能这么轻描淡写。 第(1/3)页